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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3-03-31 11:55:49

苏安柠陆逸城

苏安柠陆逸城 陆逸城 著

连载中 苏安柠陆逸城

苏安柠陆逸城是著名作者陆逸城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,这本小说以巧思支撑的短篇小说,内容很是有趣,简练生动,极富韵味。“夫君……”但那人却避开了她,兀自将大氅解了下来,扔给一旁的小厮。他一身飞鱼服,腰间别着柄绣春刀,飒爽英姿,俊朗无双。可偏偏那双眼满是薄凉:“公主这一声夫君,我可承受不起。”...

精彩章节试读:

天寒色青苍,北风叫枯桑。

风雪夜的天冷气彻骨。

指挥使府内暖意正浓。

苏安柠站在正厅内,望着外面浓稠的夜,心惴不安。

眼看月上中天,一道踩雪的脚步声响起。

与此同时,一抹人影走进厅内。

苏安柠眼前一亮,忙迎上去:“夫君……”

但那人却避开了她,兀自将大氅解了下来,扔给一旁的小厮。

他一身飞鱼服,腰间别着柄绣春刀,飒爽英姿,俊朗无双。

可偏偏那双眼满是薄凉:“公主这一声夫君,我可承受不起。”

苏安柠眼神一黯。

陆逸城,翎朝锦衣卫指挥使,亦是她成婚三年的夫君。

但他心中之人却并非自己。

压着心里翻涌的苦涩,她接着问:“今日怎回的这般晚?”

说着,苏安柠倒了杯温炉上的茶,端到他面前:“喝点热茶,暖暖身子。”

那茶在炉上温了很久,倒在杯中还在冒着热气。

陆逸城却只是坐在凳子上,手持着白绢,仔细地擦拭着刚从鞘里拔出的绣春刀。

苏安柠瞧着,柔声轻唤:“阿宸……”

陆逸城仍旧面无表情,头抬都没抬:“公主尊贵,这等小事还是让下人做。”

苏安柠早已习惯了他这种满是讽刺的语气:“我们是夫妻。”

可不知这话里哪个字触到了他逆鳞。

陆逸城猛然抬眼,声音冷凉:“不敢,公主是君,我是臣。”

苏安柠怔住,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人。

曾经令她着迷的凤眼里瞧不见柔情,只有满目的冷漠。

“我们一定要这般生疏么?我说过,她的死非我所愿。”

苏安柠解释着,想起三年前大婚那日,也如今日这般刺骨的冷。

还有那个为了救自己埋骨雪里的女子,那个一直被陆逸城记挂在心底的女子——陈冰言。

想到这儿,苏安柠掩在袖中的手慢慢收紧。

而陆逸城闻言神色却更冷:“臣忽想起都尉府还有事,先行告退。”

话落,他起身便走。

苏安柠看着陆逸城逐渐离去的背影,心中满是苦涩。

三年来,只要提到陈冰言,他们总是这样收场。

而这一刻,她再压不下去心里的翻涌,开口问了这三年一直横亘在心中消除不去的话。

“你既这般厌我恨我,何不休妻?”

这句话,似乎是用去了全身的力气,若不是有桌子的支撑恐怕已经站不住。

苏安柠在赌,赌陆逸城对她还有分毫真心,只是跨不过陈冰言死的那道坎儿。

若如此,自己便还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日子,哪怕要等很久很久……

可是,陆逸城却连头都没回,只留下一句伤人不见血的话。

“圣上赐婚,微臣不敢不从。”

隆冬大雪,唯有屋内的炉火燃着,添着暖意。

可是苏安柠却浑然不觉,端着茶盏的手烫到发麻。

她望着漆黑的夜,好久,才缓缓闭上眼,掩去其中的热意。

一夜无眠。

翌日。

苏安柠靠着窗边,目光落在一旁的明黄绢布上。

那便是皇上当年赐婚的圣旨。

当时她满心欢喜的嫁进来,却从未想过会是如今这般光景。

夫妻不睦,满心怨怼。

突然,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。

紧接着门被推开,宫女玉泉走进来,满脸焦急。

“公主,驸马爷出事了。”

第二章 遇刺受伤

苏安柠一惊,来不及多问,立刻拉着玉泉去找陆逸城。

路上,她才从玉泉口中得知,昨夜皇宫发生刺杀,陆逸城为救皇帝被刺了一剑,至今还昏迷不醒。

听到这儿,苏安柠手指搅紧了丝帕,担忧不已。

终于,到了都尉府。

正厅内。

陆逸城身上缠着绷带,面白如纸。

瞧见苏安柠进来,他眉心微皱,起身行礼:“臣见过……”

可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打断:“你我夫妻,无需行礼。”

苏安柠说着,上手搀扶人坐下。

成婚三年,陆逸城日日行礼,将两人间的关系做出明确的定义——君臣,而非夫妻。

她不想在这件事上与他生口角,便也由着他。

可如今,他身受重伤,却还执拗这些小事!

陆逸城愣了片刻,回过神便立刻避开她的手:“臣不敢逾矩。”

苏安柠手一僵,心底苦涩开始泛滥。

她深深看了眼陆逸城,收回了手。

经过这一番动作,陆逸城胸口处的绷带已经有些渗血。

苏安柠瞧着心疼不已:“你的伤太医可瞧了,怎么说?”

陆逸城没回答,一双眼看着桌案上的密牒,没分半点视线给她。

苏安柠早已习惯,可看着他胸口的伤,还是不免担忧:“伤药在哪儿,我替你换药吧。”

“不劳公主。”陆逸城拒绝的话简短又冷漠。

苏安柠知道他的性子,只能退让:“我去叫太医。”

她还未走出去,就见一人走了进来:“大人,那边来人叫您过去。”

这人是梁宣,陆逸城的手下,苏安柠曾见过几次。

可现在陆逸城受伤未愈,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去?

“他……”

苏安柠话刚出口,陆逸城突然起身,鲜血洇透绷带滴到了密牒上,一抹红。

他却不顾,只穿上衣服便往外走。

苏安柠下意识地追了两步,却被人挡住了去路。

“公主,指挥使大人有事,还请您先回府。”

她看着俯身抱拳行礼的梁宣,又抬眼看向门口,只能瞧见陆逸城消失的衣摆。

无奈之下,苏安柠只能回府。

白雪不知何时又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。

西落的日头被雾蒙着,瞧不真切。

苏安柠想到陆逸城的伤势,便吩咐厨房熬了补汤。

汤熬好,已经戌时。

陆逸城却还没回来。

苏安柠看着黑下来的天,将汤装好,再次前往都尉府。

马车一路摇摇晃晃,到时天已黑透。

都尉府大门紧闭,里面见不到半点儿光。

苏安柠看着,愣了下。

这时,跑去问门房的玉泉回来,欲言又止。

苏安柠看着她躲闪的眼,轻声问:“他可是有任务在身出去了?”

玉泉却倏地跪在地上,不敢回话。

苏安柠看着,良久才无声的叹了口气,将人扶起来:“说吧,他去了何处?”

“门房说,今日都尉府无事,指挥使大人带着一众人去倚春楼喝酒去了。”

倚春楼,是京城最大的花楼。

苦涩弥漫上心头,苏安柠深深看了眼漆黑的都尉府,转身上了马车。

“罢了,我们……回府!”

洋洋洒洒的大雪布满了回去的路。

她倚靠着摇晃的马车内壁,怀中抱着的热汤不知何时已经冷却,凝上了层油腥。

苏安柠看着,默默盖上了盖子。

不知为何,她想起前人的诗词: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

若她与陆逸城也能回到初见,那该有多好!

第三章 质问

夜深。

苏安柠躺在榻上,怔怔的望着头顶的床幔。

玉泉的话不断在耳边响起,刺痛着心。

成婚三年,陆逸城从未碰过自己,如今却去了倚春楼!

想到这儿,苏安柠再难安枕,起身下床。

推开窗,冷风携裹着雪吹进来,彻骨寒冷。

这时,远方亮起一道昏黄的光。

仔细瞧,只见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款款走来,后面那个人影格外高大。

苏安柠一眼就认出,那是陆逸城。

他回来了!

一瞬间,心底涌上的喜悦将之前所有的苦都压了下去。

她连斗篷都没来得及拿,只穿了内衫就跑了出去。

“阿宸。”

陆逸城脚步一顿,回过头来,瞧见苏安柠身上单薄的衣裳皱了皱眉。

却只是说:“臣见过公主。”

呼吸间,酒气飘来,淡淡的,却提醒着苏安柠他之前去了何处。

她嘴角的笑容落了落:“我之前去都尉府寻过你,你不在。”

陆逸城愣了片刻,随后只说:“有要事在身,还望公主见谅。”

闻言,苏安柠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再烧起。

他当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?

“你所谓的要事是什么?可否告诉我?”她沉声问。

陆逸城看着这般奇怪的她,好像懂了什么:“公主既已知晓,何须再问?”

他的话中满是冷漠,不见丝毫愧疚。

苏安柠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,疼痛丝丝缕缕弥漫散开。

她强压着,想要再说什么,却被人抢先开口:“臣累了,先回去休息,公主自便。”

话落,陆逸城转身就走。

从头到尾,他未曾说过一句关心苏安柠的话。

冷风袭来,寒气顺着单薄的鞋袜席卷了全身,苏安柠止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她看着陆逸城的身影渐行渐远,一颗心慢慢冷却下来。

给陆逸城引路的下人提着灯笼回来,看到还站在原地的苏安柠,上前劝说:“公主,小的送您回去歇息吧。”

苏安柠回过神来,盯着他看了好久,才转身走回了卧房。

不知过了多久。

苏安柠疲累的睁开眼,只觉得浑身滚烫。

一旁玉泉瞧见她醒来,连忙端了杯热茶给她润喉:“公主,您可醒了!您昨夜发了高热,太医说是染了风寒,这几日要您好好休养。”

苏安柠点了点头,却想起昨夜和陆逸城的对话,眼底一片黯然。

“陆逸城可是又去都尉府了?”她问着,却也猜得到答案。

成婚三年,他每日清晨起身便离开,不会在府中多留片刻。

不想玉泉却回:“驸马爷正在饭厅用早饭,可要奴婢去将人请来?”

苏安柠一愣,摇了摇头。

她将杯子放到一旁,撑着无力的身子下床:“我过去瞧瞧。”

雪覆盖了整个地面,脚踩上去咯吱作响。

苏安柠带着玉泉刚出院落的门,就远远的瞧见陆逸城脚步匆匆往外走去。

玉泉刚想开口唤住,就被苏安柠阻止了。

她看着背影都难掩急切的人,吩咐玉泉:“备马车跟上去。”

苏安柠想,他这般急,怕是宫里出了什么事,自己跟过去也许能帮上些忙。

可当马车停下。

苏安柠下了马车,看着眼前陌生的院落,一时竟不知自己该不该进。

“公主……”玉泉轻声唤道。

苏安柠看了她一眼,抬步走进去。

院落内。

一男一女相携而站,才子佳人,好不般配。

如果,那男子不是陆逸城的话……

苏安柠直直地看着,可当目光落到那女子身上时,满心震惊。

陈冰言,她不是死了吗?!

第四章 时日不长

湿冷的风雪渗透斗篷侵袭满身。

眼前般配的两人让苏安柠不敢上前,慌忙转过身,匆匆离去。

身后,听到脚步声的陆逸城抬起头,就看到她离去的背影。

他眼中闪过抹什么,瞬间便消失不见。

一旁的陈冰言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,掩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。

指挥使府内。

苏安柠坐在正厅的雕花木椅上,望着石雕照壁怔怔出神。

她在等,等陆逸城回来。

不知不觉已到傍晚,天空逐渐泛起层层绯红。

陆逸城终于回来了,可身旁竟还跟着陈冰言。

苏安柠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将人带回来,她哑声问:“你们……”

“冰言见过公主,请公主恕罪。”

陈冰言打断了苏安柠的话,跪在了地上,深深叩首。

陆逸城眉心一皱,俯身将人扶起来:“你不必跪。”

陈冰言抓着他的衣袖,眼底闪过一抹得意。

墨黑的飞鱼服上,她的手指白皙到刺眼。

苏安柠看不下去别开眼,望向陆逸城:“你不该和我说些什么吗?”

闻言,陆逸城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:“公主不是已经瞧见了吗?”

他反问着,好像将这一切隐藏了三年,骗了她三年的人不是他般。

苏安柠只觉得眼前有些发晕。

她深吸了一口气,强装平静问:“那你为何要瞒着我?”

“我从未说过她死了。”陆逸城漠声回着。

是的,他的确没说过。

陈冰言没死,那自己这三年遭受的冷漠疏离有算什么?!

苏安柠想问,却又不知如何问。

可倘若不是因为陈冰言,那又是因为什么。

那个念头清晰的浮现在心间,她却不敢说出口。

良久,苏安柠才鼓起勇气重新开口:“那现在我知晓了,你打算如何?”

陆逸城没有说话,看着她的目光划过抹异样。

一旁陈冰言看了眼陆逸城,眼底划过抹算计,而后倏地跪了下来。

她跪行两步上前抓住苏安柠的裙摆,哀声哭求:“冰言前半生漂泊无依,后半生只想安稳度日,我认识的人不多,能信的只有阿宸,还望公主大人大量,允许我搬进指挥府!”

陈冰言声音呜咽,让人心生怜悯。

苏安柠没有回答,只是看着陆逸城问:“这也是你的意思?”

如果这是他想的,她该怎么办?她又能怎么办?

苏安柠只能沉默,等着陆逸城的答案。

风吹过,吹的人眼睛酸涩。

陆逸城也终于开口:“全凭公主决断。”

他向来说一不二,没有拒绝就代表同意。

苏安柠想着,心慢慢冷彻。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她说着,垂眸看着满眼泪花的陈冰言:“那你便搬进府里吧。”

话落,苏安柠看向陆逸城:“这般,指挥使大人可满意?”

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唤他的名字,而是冷冰冰疏离的官职。

陆逸城皱了皱眉,心里有些不舒服,但只是一瞬便被他忽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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