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位置 : 闲鱼文学网 > 现情 > 陈百宝白水河

更新时间:2021-04-21 15:04:38

陈百宝白水河

陈百宝白水河 赵合昭 著

连载中 陈百宝白水河

陈百宝白水河是作者赵合昭刚刚发行的一部小说中的男女主角。这本小说文笔情丝顺着、笔尖流淌,酣畅淋漓,感觉身在其中。内容主要讲述纵然陈百宝眼疾手快捂了自己跟小和尚的口鼻,还是被猝不及防呛得好一阵剧烈的咳喘,险些真要以为自己的心肝肺都要一并咳出来了。足见驾马车的到底是有多不讲公德。

精彩章节试读:

淮河河畔,扬州县衙。

朱红色大门上嵌的铜狮威风凛凛,门身却不知怎的灰扑扑的,鼓槌和皮鼓也结了层蜘蛛网,寂寥的被丟置角落无人问津,两相对比,倒显得那狮子头多了几分滑稽。

而此时在那大敞的朱门后,负责留守县衙的唯一一个捕快,正趴在方桌睡得香甜无比。

此人正是陈百宝。

不知是不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,就在她正梦到自己即将逮住朝廷要犯时,突然,县衙年久失修的后门“啪”的落下一块孤零零的木板。

紧接着。

光头小和尚风风火火窜了进来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逮住偷懒午憩的陈百宝就好一通乱晃,将她晃得眼冒金星,还不够,又扯着嗓子贴在耳边嚎唤。

“百宝姐快醒醒,别睡啦,再睡天都要塌啦——”

天塌了?这还得了?

陈百宝闻言瞌睡虫顿时跑了个没影儿。

但转念一想。

这位衙门唯一的女捕快意识到不对劲,反手拎住小和尚粗糙的衣领子,盯着小和尚脸上不显眼的雀斑蹙眉问道:“你怎么又跑回来了?难道我丢得还不够远?”

小和尚名叫三清。

因为呆的寺庙被穷疯了的山匪端了,被陈百宝捡回来后就一直留在衙门,平时负责帮忙解闷或打听附近的案件,理论上应当算是个被迫还俗的和尚,谁知铁了心了要皈依佛门,就算嘴里嚼着红烧肉也日夜坚持敲木鱼。

陈百宝私心认为像县衙这等庄严神武的地方,不应该总是传出敲木鱼这种容易丧志的声音。

于是便想方设法的想要夺走三清手上的木鱼,奈何后者实在是宝贝的紧,始终找不到机会对木鱼下手,只好连带和尚一起打包。

然而左右都丢了三次五次了,每次小和尚都能准确找到回来的路。

——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这本事。

陈百宝这头在心里盘算着下次要不要将他丢河里,不晓世事的小和尚却单纯的以为她是想夸赞自己,生着不明显雀斑的脸上微微一红,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挠着锃亮的光头小声道:“其实也没有那么厉害,只是我都习惯了,每次不自觉的就记着路了,顺着回来也不是那么难。”

看来下次不能光把他丢河里,还得套上个麻袋才行…陈百宝点了点头。

小和尚被陈百宝单手拎离了地面,也不挣扎,反而顺势探头探脑的往她身后看了两眼,看架势像是找什么人。

而在一番搜寻无果后。

三清愣愣的看着陈百宝:“诶,白水河师傅又不在衙门吗?这可如何是好啊…”

哦,来找那狗东西的啊。

陈百宝也不问到底他怎么闲着没事找白水河,自顾自的松开三清后丢了两颗花生米到嘴里,一边嚼一边懒洋洋的随口说道:“他又有哪天是待在县衙里的?这个时候,怕不是在哪家姑娘的温柔乡里,就是不知道躲哪里喝花酒去了。”

“你现在出门顺着淮河找个来回,说不定能在床幔后面逮到他。”

三清好歹是个一心向佛的出家人,当面听到这样的话,当场羞愤得想挖个坑躲进去。

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,佛祖勿怪,弟子不是有意听此红尘俗话,回去必定严惩己身,念三遍清心经,哦不,五遍…”

眼瞧着小和尚又要拿出木鱼来敲敲敲,陈百宝立刻垮着脸打断了他。

“你平时不是会随便找我师傅的,说吧,是遇到了什么性命攸关的大事。”

就凭自身。

陈百宝当然不可能那么好心,纯粹是不想再添一桩烦心事罢了。

扬州城人杰地灵,几乎没有什么命案,顶破天了,最多也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事,她天天被迫去帮忙处理婆媳矛盾,再不能得个清静怕是真得疯。

话又说回来。

三清此次来找陈百宝确是受人所托,找了一圈不见白水河,别无他法,情急下只好拽着陈百宝往衙门外跑去。

陈百宝手里捻的花生米都来不及丢进嘴里。

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正要撸袖子揍和尚,眼角余光却瞥见旁边站了个魁梧彪壮的青年汉,只消一眼,她就从此人略显惊慌的神色中,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
这是个来报官的。

果不其然。

像是看出陈百宝意欲对自己行凶,三清害怕的缩了缩脖子,连忙指着那青年汉解释道。

“他是胭脂楼帮忙打杂的杂活工,听说昨天夜里淮河的画艇上,半年一次的黄梅宴刚散席,作为镇楼的头牌名伶就被人发现惨死在了画艇上,我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他慌慌张张的,问明原委,就带着他来县衙了。”

听到是一桩命案,陈百宝激动不已。

然而他们两个一大一小看起来活像是一堆姐弟的模样,青年汉看了眼就觉得肯定是来寻开心的,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,粗犷的直接挥手赶人。

“年纪轻轻的来凑什么热闹,这可是正正经经的命案,不是什么小孩子的把戏,赶紧走,别妨碍我报官。”

陈百宝的捕快生涯中虽只处理过鸡毛蒜皮的小事,但平常父老乡亲对她都是喜爱的不得了,何曾被人像这样贬低过,立刻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我可是扬州县衙唯一的女捕快呢,你懂什么叫做唯一一个吗?不相信的话你且就说来听听,看我怎么当场给你破了这桩案子。”

俗话说没有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,沉浸在县衙的暗室看了那么多案例,区区一桩命案而已,陈百宝有那个自信。

哼,等着看吧。

她陈百宝一定是第一个功成身退进入六扇门的女捕快,到时候,就算是白水河那厮也不能再使唤她干这干那。

青年汉明显对陈百宝的说辞还存有疑虑,但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了,他也只好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明。

胭脂楼乃扬州城男子的心头好,当然,也是那些为***女的眼中钉。

而老鸨是个懂路子且会做生意的,从不让姑娘们随意接客,通常都只是卖艺不卖身,让那些男子看得到却始终吃不到,只有半年才开一次的黄梅宴才会破例。

因此。

无论是扬州城的富商或是达官显贵,哪怕身居要职的朝廷命官,无一例外的都对胭脂楼赞许有加。

但虽然黄梅宴的目的乍一听似乎极其荒唐,老鸨终究还是不敢摆的太招摇。

陈百宝也不过是年幼时被白水河拉着看过一次,从头到尾都不知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的什么,日后才知那是老鸨欲盖弥彰的好把戏。

言归正传。

胭脂楼如今的头牌名为青簪。

别听是个姑娘名,事实上,是男儿入歧途。

但由于当初歧途进的不甘不愿,平时就总爱吟诗弄文,将自己扮作风骨的书生,对金银等身外之物,自然也是不屑一顾。

也因此。

得知他居然肯出席黄梅宴时,饶是老鸨都惊了好几日。

然而。

当老鸨喜滋滋带着金主寻他时,后者却被剥了全身的美人皮,连同随身的几位侍女,全部惨死在了画艇上。

“要完整的剥下一个人身上的皮,这可不简单,凶手必然是个练家子。”陈百宝一口咬定道,转念一想,又转头问了一句:“那你们看过现场的话,对方有留下什么痕迹吗。”

听她一下子就推出来一条线索,青年汉顿时对陈百宝的身份信了七八分,一改先前不善的态度忙不迭的点头答道:“现场没有遗留下半点血迹,不过空气里却充斥着股难闻的味道,闻起来…对,闻起来就像是血和腊梅混在一起。”

“我们还在尸首锁骨处发现了一枚花印,有胆大的伙计看过了,说看上去像是一朵腊梅…怕犯了忌讳没人敢乱碰,但画艇已经被封起来了,姑娘可以自行去查看。”

腊梅?如今正是惊蛰,何来腊梅一说?

陈百宝心中虽然有不少的疑虑,倒也没怀疑青年汉是在诓骗自己。

不过要真如他所说的话,这凶手貌似还挺懂情调的…不对,应该说是蛮恶趣味的。

剥皮不够还要在上面刻朵腊梅,说残忍也不绝对,说柔情又太过荒谬,莫不是两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爱恨情仇。

想岔了。

而就在陈百宝正正要收回杂乱的思绪时,响亮的马蹄声突然由远到近的响起,极其急促,极其快速,肆意飞扬的沙尘好不欢快。

纵然陈百宝眼疾手快捂了自己跟小和尚的口鼻,还是被猝不及防呛得好一阵剧烈的咳喘,险些真要以为自己的心肝肺都要一并咳出来了。

足见驾马车的到底是有多不讲公德。

“咳咳,咳咳……”

陈百宝直怨从心头起,暗暗想着,定要把那车轱辘卸了。

三清的眼眸却骤然一亮。

看着小和尚明显是看见熟人才会露出的神情,陈百宝狐疑的也抬眸朝马车的方向望去。

说来也巧。

刚好那没有公德心的马车主人挑开了帘子。

墨发如瀑,纤尘不染,多情的桃花眼如含着一汪溺死人的潭水,堪比白玉雕琢的容貌竟比女子还好看几分,眼下泪痣,唇红齿白,端的倒是好一副翩翩玉公子的模样。

若不是先前他令车夫那般没公德的驾车,又害得自己险些被糊了一脸的尘,陈百宝可能也得被骗过去。

看了半响。

陈百宝突然咧嘴笑开,咬牙切齿的唤道:“白,狗。

更多免费章节阅读推荐:

网友评论

还可以输入200